爱丽丝.🐟

快骂我鸽子并且催我填坑,球球你们。

【锤基】奥丁森恋爱法则(上)

*神仙恋爱甜蜜暴击!✨✨
*ooc严重致歉。

                 








   名门贵族流传着这样两条不成文的法则。 

   一,别去招惹奥丁森姓的家伙。 

   二,无论你是谁,都别以共度余生为目的接近洛基·劳菲森。 









                 

   “嘿,该死的,你看见那边那个红发小妞了吗?” 


    金发男人不耐烦地抬起眼皮,冲同伴所指处草草扫过目光。红发小姐被四五个男人围在一块儿,笑容灿烂。晚礼服女士确实漂亮极了,但他不吃这一套。再加上这里的灯光实在是过于刺眼,他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范达尔,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男人扬了扬左侧的眉毛,伸出手绕过同伴,探向吧台桌上的酒瓶。“你知道的,这种男男女女我见得够多了。”他为自己调了杯看上去不错的玛格丽特,冰块在湛蓝的酒液之中沉浮飘荡,不停地碰撞着杯身。 


    “Well,索尔。我知道你是见过大场面的家伙,奥丁森。不过你这要求也太苛刻了些?” 


    范达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好友的挑剔目光。自讨没趣可不是他喜欢干的事情,他兀自背过身,靠在吧台上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上流名媛们。“恕我直言,你的蓝眼睛里还能装得下什么人吗?” 


    谁会回答这种蠢问题? 


    索尔端着玛格丽特杯,从座椅上抽出身子来。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西装边角,然后向角落的旋转阶梯走过去。 


    “哦,对了,范达尔。”离开同伴他想起了什么,回头冲那家伙打趣地笑了笑,“古典杯可不能拿来装维纳斯红酒。” 

                



            

    迎面扑来的海风让男人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海水特有的腥咸气息可以让人保持清醒,偶尔也会有一对海鸥欢鸣着伴舞过头顶。尽管甲板豪华地不像样,也几乎没什么人在顶上闲逛——估计客人们都在宴会厅听着肖邦。 


    果然还是这种安静点的地方好。索尔靠在护栏上晃了晃手中几乎没动过的玛格丽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轻柔的风将他细碎柔软的金色短发揉乱,时不时绵绵地蹭过鬓角。索尔·奥丁森并不是什么喜静的主儿,可这种过于正式单调的场合让他提不起兴趣来——谁愿意挂着永远一模一样的笑脸和形形色色的名媛少爷们打交道? 


    家族企业反正迟早是海拉的。 


   “无趣。”大少爷嘟囔着,视线穿过脚下的单向玻璃落在人群里。奥丁正在和合伙人攀谈些什么,弗丽嘉则挂着春风一样和蔼亲切的笑容站在他身边;但索尔不管这个,这还轮不到他来关心。 


    不如多想想怎么面对那个麻烦的未婚妻希芙小姐。要知道,作为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索尔真真切切地对她没什么非分之想。这位独立自主的小姐也是一样。 


    直到口琴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 


    俏皮的乐曲在索尔的认知里可比肖邦有意思多了。他饶有兴致地寻找着声音来源,最终定位到甲板前方。出于好奇,他讲身体的重量从护栏上抽离开来,大步向那位同样不喜欢这种聚会的演奏者走去。 


   他会被好奇心驱使,接着再也忘不掉那一天。


    索尔·奥丁森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听过许多传说和童话,但他确确实实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可看清侧对着自己男子的那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自己看见了传说中的海妖,只不过用口琴演奏代替了唱歌。 


    黑色长发微卷,散落在他的后背,只有少数几络头发安安静静地垂在耳边。精工剪裁的黑色西服衬出对方高挑纤细的身形,手工编织的绿色围巾作为点缀,恰到好处。他看见甲板橙黄灯光下对方的睫毛细密,从微垂的眼睑上翘向空中微微颤抖,白皙而细长的手指握住琴身。 


    索尔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陌生的先生。对方在他停下之前就已经感知到了生人的靠近,但并没有因此停下吹奏,直到一曲终时跳动完最后一个音符。他将口琴从唇边放下,轻盈地转过剩下半边身子,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已经完全呆滞的男人。 


    “嘿,这位先生,我认为看别人到呆住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的声音正如他本身一样诱人。尽管在不久之后索尔就会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层甜蜜的糖衣,这个时候,他还是为之感到心跳加快了不少。 


    “呃……我……我只是听到你吹口琴,有些惊讶。要知道,在游轮聚会上躲着玩布鲁斯口琴的行为并不是很常见。”索尔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趁着这会儿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儿。甲板上有着不比游轮内部暗的灯光,索尔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对方闪亮着的、宝石一般的绿眼睛。 


    奥丁的胡子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家伙?头一次因为这种事情紧张到咽口水的索尔感觉自己完全陷入了“一见钟情”的漩涡,现在他该怎么办?问联系方式?问他介不介意自己的追求? 


    不行,不行,不行,奥丁森,要淡定。那些都太快。 


    可游轮没给他淡定的理由。在轻微颠簸和黑发美人直白的注视双重作用下,他成功地把那杯差不多被遗忘了的玛格丽特全部撒在了身上。要知道湿漉漉的西装和内衬可不是很让人舒服,这让索尔瞬间皱起了双眉。 


   “哦,该死——” 


    本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他随机意识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位一见倾心的美人。索尔神色尴尬地看了眼面前的人,发现对方似乎在偷笑。 


    “小心。”对方想了想,从西装裤里找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不用还我了。” 


    这就挺窘迫了。但眼下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措施,索尔讪讪地笑了笑,飞快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当然,使坏心里让他故意地触了触对方的指尖,而对方也十分配合地没有即刻缩回手指。  


    “谢谢。”索尔用那块手帕象征性地擦了擦自己湿透大半的衣服。其实他现在已经不是怎么在意这些难熬的感觉了,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这才是真正的重点!

 

    “你……”他酝酿着如何开口。 


    “不好意思,先生们。”结果被匆忙的侍者无情打断。“劳菲森先生,您的父亲一直在找您。” 


    索尔十分不满地瞪了眼那个打断自己计划家伙。反观这位劳菲森,用轻松愉快的语调应下侍者的话后,就迈开了步子。 


    当然,他有和索尔道别。 


    “再见,先生。下次别再把东西撒在衣服上了,这类手工定制可不廉价。” 


    很快就只剩下索尔一个,怅然地站在旋梯口,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空荡荡的甲板。刚刚的那位劳菲森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也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 


    这可真是再糟糕不过的初遇了。 


    当然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在等着他。 


    这位懊恼至极的不称职少爷有些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过身准备下楼。而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找了自己几乎半小时的海拉叉着腰,霸气十足地站在下旋梯口。 


    被大姐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目光盯着是什么感觉? 


    大概索尔是最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了。 


   “索尔——奥。丁。森。” 

    





             

    被揪着耳朵、呲牙咧嘴地拉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是宴会结束后了。索尔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一边抽着气一边在心底抱怨着自己这位女强人姐姐。 


    要是让他的朋友们看到,估计得笑到喘不过气、再把所见所闻添油加醋一番传遍圈子吧。他想了想,脑海里突然闪回过一个姓氏来。


    “sis,” 索尔放下手里的书,前倾身子语气郑重地冲着海拉说,“你对劳菲森这个姓有了解吗?”


    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可翘着二郎腿的海拉从商务杂志上移开目光,飞快瞟了自家弟弟一眼,给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 


    “你不知道吗?劳菲就是老家伙的合作伙伴,那也是个商界麻烦精。而且他就只有一个儿子。” 海拉撇了撇嘴,“拿父辈的名字当姓氏,也就我们两家干得出来。”


    “你怎么连他有几个儿子都清楚???” 


    海拉忽视自家弟弟炽热的目光,不紧不慢地从果盘里拾起一颗菠萝莓放进嘴里。“因为太有名了。怎么?你还不知道洛基·劳菲森?” 


    “呃,我见了他一面……”索尔拿起桌上没有研究完的指橙,对着这种新奇的水果一筹莫展。他并没有说自己“一见钟情”的事儿,这样准会被海拉大肆嘲笑的。 


    “很好看对吧?可别爱上他,你耗不起的。” 


    “为什么?” 


    海拉用一种看无知者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弟弟。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索尔这种极易头脑发热的蠢蛋。  


    “虽然我并不感兴趣,但那些愚蠢的姑娘和小伙子们流传着一条法则。” 


    海拉故意顿了顿。 


    “永远别想和洛基·劳菲森谈恋爱。” 





    

    说真的,之后的那个下午,如果索尔没有在范达尔的蛊惑下进入那个酒吧,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理解那句话的含义。 


    概括来说,从在人群中一眼找到洛基开始,索尔对自己的暗恋对象搭建起了颠覆性的认识。 


    当然了,这之后发生的事儿……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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