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失语症的表白功效
*沙雕脑洞，天使失语！
*甜甜蜜蜜表白！
*可能ooc
*虽然磕这对但是写这对的文是第一次orz
Aziraphale感到很苦恼。
哦，别误会，一般来说天使是不会过于苦恼的，即使是“一般般”的苦恼也不寻常——就连最喜欢的餐厅关了门这种事儿都只是会让Aziraphale稍稍泄气罢了。
但他现在面对的，可不是什么类似餐厅关门的事儿。
他遇上大麻烦了。
可怜的天使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的Aziraphale张着嘴，可无论怎么努力，他那昨晚上刚刚吃下一块甜腻慕斯蛋糕的喉咙里都无法传出一个音节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对，是的，就是这样，他不能说话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天使还会变成哑巴？没有什么能够在他睡觉的时候对他施奇迹，除非对方是神！但神又哪会这么无聊呢？
Aziraphale最后试了试，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有些懊恼地闭上了嘴巴，一天的好心情差不多已经消失了一半。他已经在镜子前浪费一个小时了——尽管对于天使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小会儿的事情，但那家最棒的早餐店可是有时间限制的！
于是我们的天使打算先解决更为重要的事情。
他走出自己的书店，锁上了们，并且朝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早餐店走了过去。
只是Aziraphale忘记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儿。
他压根没法儿点餐。
“So……Angel，你还真的说不出话了？”
Crowley看上去就和撞见了某位堕天使与天堂紫眼睛的那个家伙坐在一块儿一样兴奋。他给自己点了杯香槟——大早上就喝这种东西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然后看着面前的天使。他刚刚才见证了无法准确传递意思的家伙愁眉不展的样子，并且帮对方解决了点餐问题——估计也就他看得懂那些奇奇怪怪的手势表达了。
可怜的Aziraphale就算心烦到一直蹙眉不展也不会放弃用餐的。直到一整块可丽饼进了肚子，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抹了抹唇角，抬头欲哭无泪地看着Crowley。
去他的。
红头发的恶魔咽下一大口香槟以压制住情绪。没法儿说话的天使满眼睛透露着无助，微微抿起嘴唇以表示自己的不悦。Aziraphale看起来一向很乖，但现在这幅模样简直是他妈的可爱爆炸。Crowley突然想，其实这样也不错啊。
“哦，这可真是不幸，angel。你或许可以找找你的天使伙伴们……”Crowley突然停了下来，并且在脑子里闪过不久前的事儿。好吧，他们现在只能站在天堂的地狱的对立面了，一起。“好吧。我们都没什么办法。”
听见这句话，天使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低头将两自己个肉感极好的腮帮子埋在了手掌里。这种动作看起来一向很蠢，但他现在确确实实做出来了——无意识的。
天使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就连看见和自己统一战线的恶魔也无法让他心情好太多。也这大概是无形体化和写报告之外，Aziraphale遇到的最为头疼的一件事情。
“好吧，angel。”Crowley已经摘下了他那副从不离身的黑色墨镜，用那双让人惧怕的黄金蛇瞳看着天使。“我正好有事情找你。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挺久，两边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打算离开一会儿，随便去哪，避避风头，过个百八十年再说。”
Aziraphale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正对上红头发的恶魔的目光。离开？Crowley如果要走，他怎么办？但尽管急切地想要问出口，Aziraphale还是什么都没法说出来——和早上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Crowley当然明白天使在想什么，于是他打算继续说下去。他向后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搭上椅背。“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然后他就看见了天使疯狂地摇着脑袋。
好吧。事实上，他在提出之前就已经预测到了结果——和战争之前一样，Aziraphale选择了拒绝。Crowley懒得提议第二遍，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了心理准备。
恶魔的心理承受能力强的很。
尽管这种事情还是会让他伤心一阵子。
“我不在这会儿可别被天上那群家伙再抓到了。你又不是真的能扛过那些火。”经管Crowley有许多离别感言要说，并且实际上也不止一点点难过，他还是选择了最轻松的语调——这一向是他的风格。
Aziraphale把头摇的更快了。久了就会有点儿晕，他索性停下，向前倾着身子。
摇头可不一定代表拒绝，他只是试图让Crowley选择和自己一起留下来！
冲动不是天使的性格。但他此时此刻只想抓住恶魔的衣领，试图要求他和自己一起留下——如果Crowley一定得离开，他才会选择跟着！
但恶魔误解了他的意思。也许天使的举动就是想让他死了心，是在试图表态自己是不会跟着离开的。其实Crowley根本没有想过Aziraphale需要自己留下。或许只需要一句话，他就不打算走了。
“好吧，angel。虽然我们相处的不错，但我想你也没有特别特别喜欢我——至少只是有些喜欢，没到太深的程度。我得走了，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哦，你还不能说话。”随机他意识到了这一点，“真是个麻烦。不过你可以随时来看我，你有办法的。我会留意治好你的方法。”
上帝！
天使感觉自己都快被急疯了。比起上一次，这会儿他更加能真切体会到那种急切的心情——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他只想和Crowley待在一块儿！
于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话。
“我当然很喜欢你，Crowley！超级超级喜欢！”
于是他们都瞪圆了眼睛。
“……angel？”
他能说话了？
Aziraphale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这会儿他可没时间管太多。“你知道的，Crowley，我超级喜欢你。我想和你待在一块儿好吗？别走。”
天使最后的语气近乎已经是哀求了。但他顾不上这些，当下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些！
Crowley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直到耳根才停下。绚丽的颜色让他此刻看起来就像喝醉酒的人类……事实上他确实喝了香槟，但恶魔可不会醉。
该死的。他这是被天使表白了吗？
“Crowley？不要走好吗？”
Aziraphale并没有察觉到恶魔的异样，自顾自说着。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话会给对方带来多大冲击力……配合那种无辜极了的表情！
“Aziraphale。”
“啊？”
“去他的离开，我现在只想吻你！！！！”
迟到六千年的吻是什么感觉？
当然带着可丽饼的甜腻和无尽的温柔。
“嘿，先生们，这是餐厅……”
Crowley才不管这么多。
一个奇迹能够解决的事情而已。
“你算是诱惑我吗？”
“别这样说，诱惑是你们恶魔的专利。”
“哦，不要狡辩了，angel，你就是在诱惑我。”
“那结果呢？”
“诱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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